09:哈比不是人
上
John的生日快到了,Sherlock想不到要送什麼,他的信用卡在John手上,John也不是奢侈的人,送名牌用品可能還會被John念,原本Sherlock想當作沒這回事兒,但前兩天Mycroft帶著奸笑說John醫院的同事打算辦一個小派對,當然那個前菜是主辦人。
為了讓John遠離那個Sara,Sherlock想著他又不能去弄一個命案去偵破,有趣的案子也不是天天都有。
啊,如果不能弄一個命案,最少能弄個惡作劇。
借用魔法是有點愚蠢,但John是典型的英國人,對魔法沒有抵抗力,對奇幻故事更沒有。
那瓶金平糖還安穩的待在他們的床頭,每天打擾Sherlock的睡眠。
Sherlock打開冰箱跨過整個大西洋。
「所以你為了John的生日來委託我?」Loki揉著手中的毛,最近天氣熱,Q掉毛掉的多,Barton把Q毛做成一顆一顆的圓形毛球。「這太正經、溫馨、甜蜜了,我拒絕。」
「等聽完我的計畫再說,根據澳洲統計,人的創意在整人時會發揮最大值。劣根性。」
Sherlock將一組三盒的精裝DVD推到Loki面前,並翻開一本厚厚的電影設定集。
過了三分鐘後,Loki答應付諸實現,而代價只要Sherlock用Q的毛球手工製作一排鬃毛,以及之後找天把Thor念到哭就好。
※
生日當天,John豪不意外的出現在別墅,Sherlock和Loki合力舉辦一場『非凡』的派對慶祝他生日。
這讓John前一晚興奮的差點睡不著覺。
出乎預料的,Avengers成員只有兩位Hawkeye和Steve出現,這讓John有些失望,他也想見見綠巨人跟會招雷的Thor。不過Mycroft、Mrs. Hudson、Molly跟Lestrade都一起跨過冰箱而來,場面必定熱鬧。
John開開心心的入坐木頭長桌主位,只是一坐下他就發現不妙,世界突然變大了!
正確的說是John變小。
「Loki……」John有些惱怒的看向Loki。
「Sherlock指名,John Watson哈比人歷險記,一日版。」Loki舞動手指,在場的人全數變裝,只有Sherlock還是那身淡藍色襯衫黑褲。
大致上在座的人分為兩組,倫敦組只是變裝,品種仍是人類,紐約組長出精靈耳朵,服飾也是閃亮亮的,不得不說Steve Rogers金髮碧眼配上尖耳朵是個壯碩的美精靈。
「我沒讀過哈利波特,但是魔戒是在我那個年代就有的書籍。」Steve發現自己能融入其中非常開心。「我一直希望能成為像人皇一樣堅強品格高尚的人。」
「我還能給你兩個勒苟拉斯。」Loki手指一彈Steve又變裝了。
John原本以為能看到遊俠版的亞拉岡,沒想到是人皇版的,這樣比較像精靈而不是人類。
環視一周,John赫然發現還有人變!
而且變太多,讓他一時間認不出來,他旁邊的Sherlock快悶笑到跌下椅子。
Mycroft變成體型寬寬的矮人,禿頭在大鬍子襯托更為明顯。
「難怪Sherlock在邀請我時連『親愛的哥哥』都出來了……」Mycroft扯著直接黏在臉上的鬍子,Loki的魔法變裝時分徹底。
「Sherlock,你有注意到我前兩天才把魔戒整套看完。」John將自己的毛毛腳抬到椅子上,這雙腳真大,就像是全身都變小了只有腳維持原本尺寸。
「很明顯,認識Loki後你比以往更愛奇幻文學,若不是哈利波特不適合你,或許我們可以換個主題。」
「哦!或許我當哈利太老,但是我可以當多比!」
眾人大笑三秒,開始和樂融融的晚餐,Mycroft的用餐姿勢優雅,整頓飯不弄髒他任何一根鬍鬚。
Mrs. Hudson特製的烤派是眾多餐廳料理中的翹楚,還有烤山豬跟雉雞,聽說是雙Hawkeye共同打獵的成果。
※
Loki參與其中的派對當然不可能只整一人,Mycroft又和他無怨無仇,整起來並沒有特殊的快感。而Mycroft早看穿這角色安排是Sherlock的意思,不然Lokid魔法屋等於直接惹上英國政府了。
餐後,John捧著麥芽啤酒醺醺然的陶醉在奇幻的氛圍中,不知道精靈版的甘道夫Loki會不會放煙火?
哈比人一天吃七頓,等下一定有甜點。
John沒想到甜點是從天而降。
「哈比人該出發冒險了。」Loki揮揮魔杖落地窗自動打開。
John才站起身,原本坐他對面的Loki瞬間出現在玻璃窗外,而他發現Sherlock不見了,John希望Sherlock能帶給他更多驚喜。
John走到落地窗邊,外頭是彩色的雪,像飽和的調色盤,各色鮮豔,區塊分明,空氣中飄著各種甜蜜,水果的香、糖果的甜。
遠遠的,Q蕭颯登場。
白色的羊駝甩著頭,除了原本蓬鬆的捲毛,後腦勺更甩出飄逸鬃毛,那不是馬類才有的長鬃毛?
Q踩著雪,輕快的邊甩頭邊來到陽台,John面前,而Q背上居然有馬鞍?
以John現在半身高的大小,Q對他而言的確有馬一般大!
「Loki,看了你的人物服飾設定,這應該是魔戒本傳,而不是前傳的哈比人歷險記,Sherlock應該不會搞錯才對……」John可沒說是Loki搞錯,但是劇情很重要!
「誰叫前傳的電影還沒上映。」Loki直接把John抓到Q背上。
「咦?」
John抓緊韁繩,Q一甩頭,John的身體不禁往後仰,Q則是朝雪地快速的……走去。
※
「所有人,各就各位。」Loki舉起魔杖,在他的仗端再次落到地面前,有人提問。
「那、那個,我問一下,我的服裝,是伊歐玟公主吧?我們需要就位什麼?」Molly攪著垂墜的袖口,她很愛屍體,但不想成為屍體,她可沒自信跟戒靈PK。
「劇本是那位Sherlock寫的,有技術指導跟著。」Steve對Molly微笑,讓首次近距離見識到美國甜心風采的女性紅了臉,雖然她的讚嘆也有些與眾不同。
「哇嗚,第一次這麼貼近美國隊長,那塊胸肌,不知道要死多久才會從完全僵硬……」
總之,Clint和Hawkeye身為關主,將倫敦四人外加一個美國隊長各自將成員拉好,在Loki魔杖點地後從原地消失不見。
Loki則是將魔杖擺到身後,慢慢的走回廚房,慢慢的拿好湯匙和玻璃碗,再慢慢的走到雪地中。
邊吃邊追上John的腳步。
為什麼要把人傳送走?開玩笑,踩髒雪地Loki就不能吃雪了。
※
中
中
那顆樹下的粉紅色區塊是草莓口味,那張椅子周遭的鮮紅色圓形是蔓越莓,小型噴水池裡掩埋灑水器的黃色大雪球是香蕉口味,一路走來還有哈密瓜、蜂蜜、咖啡、香草、巧克力……光是巧克力就有五種。
John捧著玻璃碗,蹲在Q旁,挖著地上乾淨的冰淇淋吃。
一邊是Q一邊是Loki,這兩隻都沒有要移動的打算,John也默默的跟著吃甜點,他已經吃了大約十種口味。
Q也正努力把牠的嘴塞進冰淇淋裡,如果不是可能會凍成毛毛冰,John懷疑Q會整顆頭都栽到雪中。
「摳咪,什麼?摳咪要最後再說,好啦,我有聽到。」Loki摸著右耳說:「嗯,等得不耐煩?誰敢!哦,你?想吃的太妃糖餅乾口味附近沒有?我有特別幫你做兩球,不過不知道在哪呿,別哭,我們現在過去。摳咪。」
「你在用對講機?」
「你們人類特工不都喜歡這套?塞個小東西在耳朵裡,然後互相通話。」
John看著Loki閃亮亮發現新玩具的眼神,只能回以微笑。在他眼中,Loki才是今晚最享受的人。
「那你是跟?」John翻上Q的背,坐上去還是比Loki矮上一大截。
「Clint,第一關的地點附近沒有他心心懸念的太妃糖餅乾冰淇淋,我特別做給他的。」
「Loki,你並不如傳聞中的壞。相反的……」
「我不需要稱讚,和你的偵探不同,John Watson。」
是不需要我的稱讚吧?John心想Sherlock又跑到哪裡去了。
※
第一關設在一個木造涼亭,後來John得知這附近的建設,像走道、噴水池、石椅等等都是Barton在空閒時打造的,這讓John不禁好奇是Barton太萬能還是Loki惡作劇的時間其實比想像中少。
「關主,Clint Barton的Clint!射贏他。」Loki用魔杖指著Clint,看到對方搖頭愣了一秒才補充:「不然平手也行。」
這關的獎品有Molly和Lestrade的禮物,John不禁懷疑Loki是依禮物的等級來分關卡,因為下一關是Mycroft和Mr. Hudson。
Steve微笑著頭頂盾牌標靶,美國國旗圖案,木製的,但中間的星星換成一顆紅蘋果。
「補充一點,輸的人要被Q滾成雪球,種在這裡十分鐘。」Clint抱著必死的決心看向John。
「銳器貫穿頭部會造成骨骼成放射狀的裂痕,如果是正中額心最高點的話,那頭骨是最美的,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收藏,哦,Sherlock之前的頭骨先生不見了,或許我聖誕節的正好可以……」
「不可以。」Lestrade義正詞嚴的截斷Molly的話,然後又悄悄低語:「怎麼也不會輪到妳,咳!我是說,以美國隊長的實力,絕對會平安無事。」
「哇……Steve的粉絲已經擴及海外了耶,好棒哦。」Clint以無高低起伏的聲音調侃Steve,在Steve震了一下盾牌,『再說就丟過去』的威脅下,Clint收起笑容。
三箭一秒,Clint射三箭全中紅心,尖端都插在同一個點上,而且是以不同的角度切入,讓前一箭不會因後一箭射在同一個點而掉下。
桌上擺著手槍、弓箭、飛鏢。
「其實我們還有準備另一個盾牌標靶……」Clint正想從桌下的雜物中翻出標靶。
「不需要。」
John拿起手槍,零點三秒拉保險,零點五秒瞄準,花了兩秒的時間連開三槍。
砰!砰!砰!
Clint的箭被轟得粉碎,連箭頭都被射進後頭的樹上,Steve拿下標靶吹了個表示讚嘆的口哨。
中間的黑點稍稍擴大,但還是只有一個點。
「平手的話要堆誰呢?」Loki用食指點著下巴,旁邊猛舔冰淇淋的Q抬頭,看向歡喜送禮物給John的Lestrade和Molly。
Steve也隨手送John一個小東西──皮製的手機吊飾,讓Lestrade怨念不已。
John收下兩個小盒子,準備要放到Q背後的馬鞍中,那個馬鞍上還有兩個布製的裝飾袋子,讓這隻純白的羊駝看起來古色古香一點。
正當送禮和收禮的人都以為這一關已經完美結束,John要騎著Q前往下一關時,Q突然將臉埋在雪中。
咻……
奇怪的吸氣音效從Q的頭部傳來,然後Q鼓著嘴抬起頭,嘴巴一咧露出牙齒,總和冰淇淋掃射包括關主Clint的四個人。
那是直撲臉上的雪花冰。
Lestrade抹下臉上的冰,還好這是動用到魔法的掃射,雪花冰裡面沒有羊駝的口水味,不然他們四個總有一人會罵出Fuxx Q!
下
平平安安來到第二關,John一路上又吃了葡萄柚、橘子跟蘇打汽水口味,他平時不是愛吃甜食的人,但在冰淇淋雪森林裡,自然而然和這童話般的夢幻氣息同化。
John沒想到自己還保留這份童心,或許是跟Sherlock相處久了,又或者是……
跟第一關相同,大樹下放著一張桌子,還有兩張椅子給年紀較大的Mycroft和Mrs. Hudson坐,Mycroft的腳沒辦法著地這點讓John差點噴笑出來。
Mycroft的雨傘現在是跟斧頭差不多的存在,可能是為了這點Sherlock才選擇親哥哥當矮人,不,John一秒後深覺自己想太多。
桌子上放了三個倒著放的啤酒杯,粗獷木製、用鐵片圈起的,充滿古代味的啤酒杯。
「就為了矮人愛喝酒的形象必須選一個人,而把我變成矮人?呼……真是太不客觀了。」
嗯,親哥哥也想太多。
John突然同情起Mycroft。
「快點吧,我有些累了。」Loki在John跳下Q後就坐到羊駝背上,翹起腳將臉靠在Q的背脊上,手裡把玩著空玻璃碗。
Barton從背後變出一隻小倉鼠,是圓滾滾、只有一點尾巴,全身棕色、只有肚皮是白色的寵物倉鼠。Barton將倉鼠放到中間的啤酒杯下蓋住,John還聽到倉鼠吱了一聲。
「等等,這有點殘忍,這是隻活的倉鼠吧?」
「把牠弄死就可以了嗎?」Barton又抓出那隻倉鼠,握在手裡,那雙圓滾滾的黑眼睛瞅著John。
「等、等一下!」John衝回Q旁,從袋子裡翻出小盒子,一大小的話……Molly的盒子一定能塞進啤酒杯中。
小圓盒裡放著一個透明塑膠的泰迪熊,裡面還有附一張卡片。
『Joe Wilson,生日快樂,希望你軀體變冰冷時也能像這個泰迪熊一樣光潔無暇。』
Joe Wilson是誰……John無言的捏了捏塑膠泰迪熊,還有一些微妙的軟塑膠彈性。
「請用這個,塑膠的轉了也不會壞。」
「哪麼,這隻,給你。」Barton將倉鼠舉到John面前。
John一點都不意外的在超神速轉杯中,選中裝有塑膠泰迪熊的啤酒杯,最後John把倉鼠交給Mrs. Hudson,並送上Molly的盒子盛裝,他可是有看到Q對著倉鼠動動大嘴。
又不是牛,羊駝應該不會反芻,沒事還一直嚼著空氣。
Mycroft、Mrs. Hudson的禮物也順利放到Q背上的袋子裡,Loki走到三人中間,舉起魔杖。
「接下來的路,你一個人去。」
「咦?甘道夫不是會陪到……」等等,John突然意識到自己到底算比爾博還是佛羅多?歷險記是比爾博,但是服裝和其他人都是本傳的設定,所以?
「因為第二關關主輸了,懲罰是──雪崩!」Loki的魔杖插入雪中,John聽到沉重的轟隆聲。
除了John以外的人都不見了,John連忙跳上Q反方向跑去,但還是來不及。
被甜滋滋的冰淇淋埋沒時,John想著,他找到Clint Barton的Clint想要得太妃糖餅乾口味了……
※
John被Q載到一個山洞口丟下,John脫掉充滿各式甜味的外套,在心中暗罵劇情是誰安排的?亂湊也不是這樣。
Q停在洞口,開始自得其樂的搖擺屁股,張嘴接住飄下來的雪。
外頭開始下起彩色的雪了,John很想去外頭嚐鮮,吃過冰淇淋,但沒吃過天空飄下來的,可惜他不能。
想到這個山洞、想到哈比人歷險記,還有跟Sherlock一樣難搞的龍,John毫不意外最後會出現他的伴侶。
山洞隧道狹長,昏黃色的燈飄在頂端,John仔細看過,那是類似鬼火的圓形燈球,地上不時出現黃金器具,John懷疑那是否純金的,Sherlock對自己的排場可是充滿私心。
突然來到開闊的空間,John瞇了下眼適應亮度。
成山的黃金在飄浮圓燈的照耀下,折射出耀眼的金光,果不其然,這一定是第三關……Sherlock史矛戈龍,
「John,等的我都快睡著了。」
黃金堆頂端,一個人影緩緩滑下,John有溜過冰、滑過雪,但不知滑黃金的滋味,其實他滿想體驗唐X鴨叔叔在金庫裡游泳的滋味。
「這些都是真的黃金嗎?」
Sherlock跳到John面前,足足比John高出一倍。
「哦──John!你居然第一個關心這種問題,放心都是魔法變的,看看我,我現在可是一條龍!」
「很明顯。」John用Sherlock的語氣回答,然後他戳了一下Sherlock身後不斷揮打黃金器具的東西:「你多了一條龍尾巴。」
Sherlock抓住John的手往上拉,John發現自己迅速變高,沒想到他除了當哈比人,還能體驗愛麗絲吃下變大餅乾的滋味。
「還有翅膀。」Sherlock張開暗紅色的肉翅,John在恢復身高的情況下能看清楚Sherlock的臉。
Sherlock的臉上多了些紋路,尤其是下眼眶上的暗紅色斜紋,這給Sherlock蒼白的臉添上一份野性,還有變尖的牙齒,連瞳孔都變得垂直細長。
熟悉又陌生的Sherlock,John覺得自己想抓過眼前的龍強吻。
馴獸師,感覺是個不錯的職業。
「John,不可能,是我要套牢你。」
Sherlock鬆開John的右手,抓緊左手,John感覺到一絲刺痛,Sherlock連指甲都變尖了。
「套牢?你要送我項圈嗎?Sherlock,如果你迷上SM的話,我可不配合。」
「不,遠比那保守,有點遺憾。」Sherlock的手伸進口袋,附帶一提,雖然他有翅膀跟尾巴,但衣服還是一樣穿緊緊,襯衫扣子扣到領口。
『Sherlock Holmes!在玩完遊戲前不能送。』Loki的聲音從上方傳來。
John用眼神詢問,Sherlock翻了下白眼說:「這是Loki的空間,他總有辦法觀看,說不定他還有一顆真知水晶球。」
「好吧,那我們要比什麼?」
「等我一下。」Sherlock張開肉翅飛到黃金山的另一端,放下某個東西後又飛回來:「我在對面放了一個小盒子,是我給你的禮物。」
John點點頭想要開始登黃金山卻被Sherlock阻止。
「要用游的,雖然技術上稱之為『鑽』,Loki很堅持用『游』。」Sherlock顯然認為跟Loki計較這些會拉低他的智商。
「哈哈哈!Loki對動畫的研究真的比電影透徹多了!」
※
John在另一端找到唯一不是黃金的製品,絲絨的小盒子,John打開時再度發出大笑。
John Watson十分堅持由Sherlock Holmes幫他帶上『魔戒』。
遠方的別墅客廳中,幾個人擦拭著身上的甜雪花,幾個人捧著玻璃碗,全部都專注著看著真知水晶球投射出的立體影像。
眾目睽睽下,貌似獨處一洞的兩人,完成情侶的里程碑。
John不負眾望,帶上戒指的瞬間消失不見了。
所有人發出歡呼,或許要事先屏除Barton和Mycroft,然後John摘下戒指後又出現了。
在John拉下Sherlock猛親一陣後,Sherlock抱著John在黃金堆中轉了一圈,兩人手牽手走出山洞。
John很堅持要騎龍回別墅,Sherlock很堅持不要被騎,兩人互瞪幾秒,最後改由公主抱,Sherlock抱著John飛回別墅。
一點都不刺激的哈比歷險記在壽星返回別墅後,繼續的矮人風酒會中,畫上完美的句點。
※
事後,Loki說,John只要戴上那個魔戒就會消失不見,而Loki會『感知』到John的存在。
這算是Loki給John的禮物。
那我不就不能戴了?一般人會這樣問。
但John是John,跟那個Sherlock結為伴侶的John Watson,對付怪胎、咳,是低情商天才,可是經驗老道能開班授課了。
John一本正經的跟來221B喝茶的Loki說:「你除了甘道夫、薩魯曼還要當索倫?」
「我可是Loki,當然要當最強的。」
在Loki半月型的微笑中,John彷彿聽到好感加分的叮叮聲。
「附帶一提,太妃糖餅乾口味的冰淇淋真的很好吃,我有買太妃糖拿鐵的即融飲品,晚點送你一盒。」
叮叮!
上
John的生日快到了,Sherlock想不到要送什麼,他的信用卡在John手上,John也不是奢侈的人,送名牌用品可能還會被John念,原本Sherlock想當作沒這回事兒,但前兩天Mycroft帶著奸笑說John醫院的同事打算辦一個小派對,當然那個前菜是主辦人。
為了讓John遠離那個Sara,Sherlock想著他又不能去弄一個命案去偵破,有趣的案子也不是天天都有。
啊,如果不能弄一個命案,最少能弄個惡作劇。
借用魔法是有點愚蠢,但John是典型的英國人,對魔法沒有抵抗力,對奇幻故事更沒有。
那瓶金平糖還安穩的待在他們的床頭,每天打擾Sherlock的睡眠。
Sherlock打開冰箱跨過整個大西洋。
「所以你為了John的生日來委託我?」Loki揉著手中的毛,最近天氣熱,Q掉毛掉的多,Barton把Q毛做成一顆一顆的圓形毛球。「這太正經、溫馨、甜蜜了,我拒絕。」
「等聽完我的計畫再說,根據澳洲統計,人的創意在整人時會發揮最大值。劣根性。」
Sherlock將一組三盒的精裝DVD推到Loki面前,並翻開一本厚厚的電影設定集。
過了三分鐘後,Loki答應付諸實現,而代價只要Sherlock用Q的毛球手工製作一排鬃毛,以及之後找天把Thor念到哭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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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日當天,John豪不意外的出現在別墅,Sherlock和Loki合力舉辦一場『非凡』的派對慶祝他生日。
這讓John前一晚興奮的差點睡不著覺。
出乎預料的,Avengers成員只有兩位Hawkeye和Steve出現,這讓John有些失望,他也想見見綠巨人跟會招雷的Thor。不過Mycroft、Mrs. Hudson、Molly跟Lestrade都一起跨過冰箱而來,場面必定熱鬧。
John開開心心的入坐木頭長桌主位,只是一坐下他就發現不妙,世界突然變大了!
正確的說是John變小。
「Loki……」John有些惱怒的看向Loki。
「Sherlock指名,John Watson哈比人歷險記,一日版。」Loki舞動手指,在場的人全數變裝,只有Sherlock還是那身淡藍色襯衫黑褲。
大致上在座的人分為兩組,倫敦組只是變裝,品種仍是人類,紐約組長出精靈耳朵,服飾也是閃亮亮的,不得不說Steve Rogers金髮碧眼配上尖耳朵是個壯碩的美精靈。
「我沒讀過哈利波特,但是魔戒是在我那個年代就有的書籍。」Steve發現自己能融入其中非常開心。「我一直希望能成為像人皇一樣堅強品格高尚的人。」
「我還能給你兩個勒苟拉斯。」Loki手指一彈Steve又變裝了。
John原本以為能看到遊俠版的亞拉岡,沒想到是人皇版的,這樣比較像精靈而不是人類。
環視一周,John赫然發現還有人變!
而且變太多,讓他一時間認不出來,他旁邊的Sherlock快悶笑到跌下椅子。
Mycroft變成體型寬寬的矮人,禿頭在大鬍子襯托更為明顯。
「難怪Sherlock在邀請我時連『親愛的哥哥』都出來了……」Mycroft扯著直接黏在臉上的鬍子,Loki的魔法變裝時分徹底。
「Sherlock,你有注意到我前兩天才把魔戒整套看完。」John將自己的毛毛腳抬到椅子上,這雙腳真大,就像是全身都變小了只有腳維持原本尺寸。
「很明顯,認識Loki後你比以往更愛奇幻文學,若不是哈利波特不適合你,或許我們可以換個主題。」
「哦!或許我當哈利太老,但是我可以當多比!」
眾人大笑三秒,開始和樂融融的晚餐,Mycroft的用餐姿勢優雅,整頓飯不弄髒他任何一根鬍鬚。
Mrs. Hudson特製的烤派是眾多餐廳料理中的翹楚,還有烤山豬跟雉雞,聽說是雙Hawkeye共同打獵的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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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ki參與其中的派對當然不可能只整一人,Mycroft又和他無怨無仇,整起來並沒有特殊的快感。而Mycroft早看穿這角色安排是Sherlock的意思,不然Lokid魔法屋等於直接惹上英國政府了。
餐後,John捧著麥芽啤酒醺醺然的陶醉在奇幻的氛圍中,不知道精靈版的甘道夫Loki會不會放煙火?
哈比人一天吃七頓,等下一定有甜點。
John沒想到甜點是從天而降。
「哈比人該出發冒險了。」Loki揮揮魔杖落地窗自動打開。
John才站起身,原本坐他對面的Loki瞬間出現在玻璃窗外,而他發現Sherlock不見了,John希望Sherlock能帶給他更多驚喜。
John走到落地窗邊,外頭是彩色的雪,像飽和的調色盤,各色鮮豔,區塊分明,空氣中飄著各種甜蜜,水果的香、糖果的甜。
遠遠的,Q蕭颯登場。
白色的羊駝甩著頭,除了原本蓬鬆的捲毛,後腦勺更甩出飄逸鬃毛,那不是馬類才有的長鬃毛?
Q踩著雪,輕快的邊甩頭邊來到陽台,John面前,而Q背上居然有馬鞍?
以John現在半身高的大小,Q對他而言的確有馬一般大!
「Loki,看了你的人物服飾設定,這應該是魔戒本傳,而不是前傳的哈比人歷險記,Sherlock應該不會搞錯才對……」John可沒說是Loki搞錯,但是劇情很重要!
「誰叫前傳的電影還沒上映。」Loki直接把John抓到Q背上。
「咦?」
John抓緊韁繩,Q一甩頭,John的身體不禁往後仰,Q則是朝雪地快速的……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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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所有人,各就各位。」Loki舉起魔杖,在他的仗端再次落到地面前,有人提問。
「那、那個,我問一下,我的服裝,是伊歐玟公主吧?我們需要就位什麼?」Molly攪著垂墜的袖口,她很愛屍體,但不想成為屍體,她可沒自信跟戒靈PK。
「劇本是那位Sherlock寫的,有技術指導跟著。」Steve對Molly微笑,讓首次近距離見識到美國甜心風采的女性紅了臉,雖然她的讚嘆也有些與眾不同。
「哇嗚,第一次這麼貼近美國隊長,那塊胸肌,不知道要死多久才會從完全僵硬……」
總之,Clint和Hawkeye身為關主,將倫敦四人外加一個美國隊長各自將成員拉好,在Loki魔杖點地後從原地消失不見。
Loki則是將魔杖擺到身後,慢慢的走回廚房,慢慢的拿好湯匙和玻璃碗,再慢慢的走到雪地中。
邊吃邊追上John的腳步。
為什麼要把人傳送走?開玩笑,踩髒雪地Loki就不能吃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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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顆樹下的粉紅色區塊是草莓口味,那張椅子周遭的鮮紅色圓形是蔓越莓,小型噴水池裡掩埋灑水器的黃色大雪球是香蕉口味,一路走來還有哈密瓜、蜂蜜、咖啡、香草、巧克力……光是巧克力就有五種。
John捧著玻璃碗,蹲在Q旁,挖著地上乾淨的冰淇淋吃。
一邊是Q一邊是Loki,這兩隻都沒有要移動的打算,John也默默的跟著吃甜點,他已經吃了大約十種口味。
Q也正努力把牠的嘴塞進冰淇淋裡,如果不是可能會凍成毛毛冰,John懷疑Q會整顆頭都栽到雪中。
「摳咪,什麼?摳咪要最後再說,好啦,我有聽到。」Loki摸著右耳說:「嗯,等得不耐煩?誰敢!哦,你?想吃的太妃糖餅乾口味附近沒有?我有特別幫你做兩球,不過不知道在哪呿,別哭,我們現在過去。摳咪。」
「你在用對講機?」
「你們人類特工不都喜歡這套?塞個小東西在耳朵裡,然後互相通話。」
John看著Loki閃亮亮發現新玩具的眼神,只能回以微笑。在他眼中,Loki才是今晚最享受的人。
「那你是跟?」John翻上Q的背,坐上去還是比Loki矮上一大截。
「Clint,第一關的地點附近沒有他心心懸念的太妃糖餅乾冰淇淋,我特別做給他的。」
「Loki,你並不如傳聞中的壞。相反的……」
「我不需要稱讚,和你的偵探不同,John Watson。」
是不需要我的稱讚吧?John心想Sherlock又跑到哪裡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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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關設在一個木造涼亭,後來John得知這附近的建設,像走道、噴水池、石椅等等都是Barton在空閒時打造的,這讓John不禁好奇是Barton太萬能還是Loki惡作劇的時間其實比想像中少。
「關主,Clint Barton的Clint!射贏他。」Loki用魔杖指著Clint,看到對方搖頭愣了一秒才補充:「不然平手也行。」
這關的獎品有Molly和Lestrade的禮物,John不禁懷疑Loki是依禮物的等級來分關卡,因為下一關是Mycroft和Mr. Hudson。
Steve微笑著頭頂盾牌標靶,美國國旗圖案,木製的,但中間的星星換成一顆紅蘋果。
「補充一點,輸的人要被Q滾成雪球,種在這裡十分鐘。」Clint抱著必死的決心看向John。
「銳器貫穿頭部會造成骨骼成放射狀的裂痕,如果是正中額心最高點的話,那頭骨是最美的,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收藏,哦,Sherlock之前的頭骨先生不見了,或許我聖誕節的正好可以……」
「不可以。」Lestrade義正詞嚴的截斷Molly的話,然後又悄悄低語:「怎麼也不會輪到妳,咳!我是說,以美國隊長的實力,絕對會平安無事。」
「哇……Steve的粉絲已經擴及海外了耶,好棒哦。」Clint以無高低起伏的聲音調侃Steve,在Steve震了一下盾牌,『再說就丟過去』的威脅下,Clint收起笑容。
三箭一秒,Clint射三箭全中紅心,尖端都插在同一個點上,而且是以不同的角度切入,讓前一箭不會因後一箭射在同一個點而掉下。
桌上擺著手槍、弓箭、飛鏢。
「其實我們還有準備另一個盾牌標靶……」Clint正想從桌下的雜物中翻出標靶。
「不需要。」
John拿起手槍,零點三秒拉保險,零點五秒瞄準,花了兩秒的時間連開三槍。
砰!砰!砰!
Clint的箭被轟得粉碎,連箭頭都被射進後頭的樹上,Steve拿下標靶吹了個表示讚嘆的口哨。
中間的黑點稍稍擴大,但還是只有一個點。
「平手的話要堆誰呢?」Loki用食指點著下巴,旁邊猛舔冰淇淋的Q抬頭,看向歡喜送禮物給John的Lestrade和Molly。
Steve也隨手送John一個小東西──皮製的手機吊飾,讓Lestrade怨念不已。
John收下兩個小盒子,準備要放到Q背後的馬鞍中,那個馬鞍上還有兩個布製的裝飾袋子,讓這隻純白的羊駝看起來古色古香一點。
正當送禮和收禮的人都以為這一關已經完美結束,John要騎著Q前往下一關時,Q突然將臉埋在雪中。
咻……
奇怪的吸氣音效從Q的頭部傳來,然後Q鼓著嘴抬起頭,嘴巴一咧露出牙齒,總和冰淇淋掃射包括關主Clint的四個人。
那是直撲臉上的雪花冰。
Lestrade抹下臉上的冰,還好這是動用到魔法的掃射,雪花冰裡面沒有羊駝的口水味,不然他們四個總有一人會罵出Fuxx Q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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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平安安來到第二關,John一路上又吃了葡萄柚、橘子跟蘇打汽水口味,他平時不是愛吃甜食的人,但在冰淇淋雪森林裡,自然而然和這童話般的夢幻氣息同化。
John沒想到自己還保留這份童心,或許是跟Sherlock相處久了,又或者是……
跟第一關相同,大樹下放著一張桌子,還有兩張椅子給年紀較大的Mycroft和Mrs. Hudson坐,Mycroft的腳沒辦法著地這點讓John差點噴笑出來。
Mycroft的雨傘現在是跟斧頭差不多的存在,可能是為了這點Sherlock才選擇親哥哥當矮人,不,John一秒後深覺自己想太多。
桌子上放了三個倒著放的啤酒杯,粗獷木製、用鐵片圈起的,充滿古代味的啤酒杯。
「就為了矮人愛喝酒的形象必須選一個人,而把我變成矮人?呼……真是太不客觀了。」
嗯,親哥哥也想太多。
John突然同情起Mycroft。
「快點吧,我有些累了。」Loki在John跳下Q後就坐到羊駝背上,翹起腳將臉靠在Q的背脊上,手裡把玩著空玻璃碗。
Barton從背後變出一隻小倉鼠,是圓滾滾、只有一點尾巴,全身棕色、只有肚皮是白色的寵物倉鼠。Barton將倉鼠放到中間的啤酒杯下蓋住,John還聽到倉鼠吱了一聲。
「等等,這有點殘忍,這是隻活的倉鼠吧?」
「把牠弄死就可以了嗎?」Barton又抓出那隻倉鼠,握在手裡,那雙圓滾滾的黑眼睛瞅著John。
「等、等一下!」John衝回Q旁,從袋子裡翻出小盒子,一大小的話……Molly的盒子一定能塞進啤酒杯中。
小圓盒裡放著一個透明塑膠的泰迪熊,裡面還有附一張卡片。
『Joe Wilson,生日快樂,希望你軀體變冰冷時也能像這個泰迪熊一樣光潔無暇。』
Joe Wilson是誰……John無言的捏了捏塑膠泰迪熊,還有一些微妙的軟塑膠彈性。
「請用這個,塑膠的轉了也不會壞。」
「哪麼,這隻,給你。」Barton將倉鼠舉到John面前。
John一點都不意外的在超神速轉杯中,選中裝有塑膠泰迪熊的啤酒杯,最後John把倉鼠交給Mrs. Hudson,並送上Molly的盒子盛裝,他可是有看到Q對著倉鼠動動大嘴。
又不是牛,羊駝應該不會反芻,沒事還一直嚼著空氣。
Mycroft、Mrs. Hudson的禮物也順利放到Q背上的袋子裡,Loki走到三人中間,舉起魔杖。
「接下來的路,你一個人去。」
「咦?甘道夫不是會陪到……」等等,John突然意識到自己到底算比爾博還是佛羅多?歷險記是比爾博,但是服裝和其他人都是本傳的設定,所以?
「因為第二關關主輸了,懲罰是──雪崩!」Loki的魔杖插入雪中,John聽到沉重的轟隆聲。
除了John以外的人都不見了,John連忙跳上Q反方向跑去,但還是來不及。
被甜滋滋的冰淇淋埋沒時,John想著,他找到Clint Barton的Clint想要得太妃糖餅乾口味了……
※
John被Q載到一個山洞口丟下,John脫掉充滿各式甜味的外套,在心中暗罵劇情是誰安排的?亂湊也不是這樣。
Q停在洞口,開始自得其樂的搖擺屁股,張嘴接住飄下來的雪。
外頭開始下起彩色的雪了,John很想去外頭嚐鮮,吃過冰淇淋,但沒吃過天空飄下來的,可惜他不能。
想到這個山洞、想到哈比人歷險記,還有跟Sherlock一樣難搞的龍,John毫不意外最後會出現他的伴侶。
山洞隧道狹長,昏黃色的燈飄在頂端,John仔細看過,那是類似鬼火的圓形燈球,地上不時出現黃金器具,John懷疑那是否純金的,Sherlock對自己的排場可是充滿私心。
突然來到開闊的空間,John瞇了下眼適應亮度。
成山的黃金在飄浮圓燈的照耀下,折射出耀眼的金光,果不其然,這一定是第三關……Sherlock史矛戈龍,
「John,等的我都快睡著了。」
黃金堆頂端,一個人影緩緩滑下,John有溜過冰、滑過雪,但不知滑黃金的滋味,其實他滿想體驗唐X鴨叔叔在金庫裡游泳的滋味。
「這些都是真的黃金嗎?」
Sherlock跳到John面前,足足比John高出一倍。
「哦──John!你居然第一個關心這種問題,放心都是魔法變的,看看我,我現在可是一條龍!」
「很明顯。」John用Sherlock的語氣回答,然後他戳了一下Sherlock身後不斷揮打黃金器具的東西:「你多了一條龍尾巴。」
Sherlock抓住John的手往上拉,John發現自己迅速變高,沒想到他除了當哈比人,還能體驗愛麗絲吃下變大餅乾的滋味。
「還有翅膀。」Sherlock張開暗紅色的肉翅,John在恢復身高的情況下能看清楚Sherlock的臉。
Sherlock的臉上多了些紋路,尤其是下眼眶上的暗紅色斜紋,這給Sherlock蒼白的臉添上一份野性,還有變尖的牙齒,連瞳孔都變得垂直細長。
熟悉又陌生的Sherlock,John覺得自己想抓過眼前的龍強吻。
馴獸師,感覺是個不錯的職業。
「John,不可能,是我要套牢你。」
Sherlock鬆開John的右手,抓緊左手,John感覺到一絲刺痛,Sherlock連指甲都變尖了。
「套牢?你要送我項圈嗎?Sherlock,如果你迷上SM的話,我可不配合。」
「不,遠比那保守,有點遺憾。」Sherlock的手伸進口袋,附帶一提,雖然他有翅膀跟尾巴,但衣服還是一樣穿緊緊,襯衫扣子扣到領口。
『Sherlock Holmes!在玩完遊戲前不能送。』Loki的聲音從上方傳來。
John用眼神詢問,Sherlock翻了下白眼說:「這是Loki的空間,他總有辦法觀看,說不定他還有一顆真知水晶球。」
「好吧,那我們要比什麼?」
「等我一下。」Sherlock張開肉翅飛到黃金山的另一端,放下某個東西後又飛回來:「我在對面放了一個小盒子,是我給你的禮物。」
John點點頭想要開始登黃金山卻被Sherlock阻止。
「要用游的,雖然技術上稱之為『鑽』,Loki很堅持用『游』。」Sherlock顯然認為跟Loki計較這些會拉低他的智商。
「哈哈哈!Loki對動畫的研究真的比電影透徹多了!」
※
John在另一端找到唯一不是黃金的製品,絲絨的小盒子,John打開時再度發出大笑。
John Watson十分堅持由Sherlock Holmes幫他帶上『魔戒』。
遠方的別墅客廳中,幾個人擦拭著身上的甜雪花,幾個人捧著玻璃碗,全部都專注著看著真知水晶球投射出的立體影像。
眾目睽睽下,貌似獨處一洞的兩人,完成情侶的里程碑。
John不負眾望,帶上戒指的瞬間消失不見了。
所有人發出歡呼,或許要事先屏除Barton和Mycroft,然後John摘下戒指後又出現了。
在John拉下Sherlock猛親一陣後,Sherlock抱著John在黃金堆中轉了一圈,兩人手牽手走出山洞。
John很堅持要騎龍回別墅,Sherlock很堅持不要被騎,兩人互瞪幾秒,最後改由公主抱,Sherlock抱著John飛回別墅。
一點都不刺激的哈比歷險記在壽星返回別墅後,繼續的矮人風酒會中,畫上完美的句點。
※
事後,Loki說,John只要戴上那個魔戒就會消失不見,而Loki會『感知』到John的存在。
這算是Loki給John的禮物。
那我不就不能戴了?一般人會這樣問。
但John是John,跟那個Sherlock結為伴侶的John Watson,對付怪胎、咳,是低情商天才,可是經驗老道能開班授課了。
John一本正經的跟來221B喝茶的Loki說:「你除了甘道夫、薩魯曼還要當索倫?」
「我可是Loki,當然要當最強的。」
在Loki半月型的微笑中,John彷彿聽到好感加分的叮叮聲。
「附帶一提,太妃糖餅乾口味的冰淇淋真的很好吃,我有買太妃糖拿鐵的即融飲品,晚點送你一盒。」
叮叮!